乌克兰最高拉达议员科斯坚科最近放出一个消息，让外界大吃一惊。乌克兰的征兵处，已经开始招募60岁以上的男性加入乌军。这意味着什么，想都能想明白。三年多的战争打到现在，乌克兰的兵源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

这不是一场小规模冲突，而是二战之后欧洲最大规模的军事对抗。乌克兰和俄罗斯都付出了惨重代价，但情况完全不同。俄罗斯有着庞大的人口、工业和军事储备，乌克兰则是在脆弱的国力上硬撑高强度战争。兵源问题，只是这个巨大落差下的必然结果。

从一开始，泽连斯基政府就频繁调整征兵政策。先是把征兵年龄下限从27岁降到25岁。后来瞄准18到24岁的年轻人，发起所谓自愿征兵运动。现在干脆把范围开到60岁。这是一条肉眼可见的下坡路，从黄金年龄段到边缘群体，唯一不变的是前线对人力的饥渴。

说白了，这场战争背后有两个泽连斯基的赌注。第一，是幻想通过持续进攻收复失地，甚至试探俄罗斯的战略底线。第二，是满足西方“消耗俄罗斯”的需要，把乌克兰绑死在前线堡垒的位置。这种逻辑的最大漏洞是，它完全无视战争最基本的规律，人力与资源不是无限的。

战争第三年的人口账本很扎眼。乌克兰战前人口四千多万，到去年只剩三千七百多万。扣掉老人、妇女和流亡海外的人，能上战场的男人本来就不多。连年消耗下，大量阵亡、伤残、被俘，剩下的人也对参军越来越排斥。没有人愿意去送死，这是普通人的本能。

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因素，腐败。乌克兰执法部门的通报就摆在那儿，征兵办公室的官员收钱帮人篡改名单、替有钱有势的人逃兵役。一边是平民被强征去前线，一边是权贵买通关系躲在后方。这种反差彻底摧毁了民众的信任感。社会的离心力，自然越来越强。

把征兵年龄接近极限，其实就是动员体系快崩溃的信号。战场消耗速度是几何级增长，你要守住阵地、还要搞反攻，人从哪来？西方虽然不断送武器，但更愿意给的，是装备而不是人。泽连斯基为了换取更多物资，不得不表现出持续进攻的姿态。结果就是越打越缺人，越缺人越要打。

西方媒体都说了，乌克兰最大的短板不是缺武器，而是没人操作那些武器。这个判断一针见血。爱国者防空系统也好、远程炮火也罢，没有受过完整训练的人，根本发挥不出来效果。

泽连斯基这么干，还有一个很现实的政治因素。他是战时总统，他的合法性几乎全部依赖于“抵抗俄罗斯”这个状态。一旦承认打不下去，或者做出妥协，国内政坛的动荡会立刻找上门，连位子都可能坐不稳。于是，军事行动不仅是打给俄罗斯看，也是打给乌克兰国内和西方看。

60岁老人被强行拉到前线，不是为了改变战局，而是为了榨干最后一点能动员的人力。本质上，这就是赌桌上的最后一把筹码。可年龄带来的身体机能下降是不能靠意志力解决的。上了战场，反应速度、耐力都成问题，意志也未必够硬。反而会拖累体系，增加恐慌。

其实，中方早就看到了这个危险。在去年的香格里拉峰会上，中方代表当面告诫泽连斯基，所谓“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”是恐怖的，还直接问他：“你人都没有了，乌克兰人民是在为什么而战？”这个态度不是站队，而是从战争的本质出发，牺牲的永远是普通人，政治人物的野心不能凌驾于民众的生存。

中国在俄乌冲突上的立场一直没变，那就是停火和谈。不是喊口号，而是根据历史和现实的推论。再复杂的冲突，最终都要回到谈判桌上解决。无论是北约东扩，还是地缘安全的纠葛，真正能持久稳定的方案都要通过平等对话找出来。

问题是，泽连斯基从一开始就走的是“拒绝退让”的路。领土不想放，西方的短期援助还舍不得丢。结果一步步把局势推向不可收拾的境地。而且，从他的最新讲话来看，他还在等更多武器，第一批美国军火已经到货，欧洲买单，件件都是大杀器，包括爱国者导弹，总价十亿美元。

这样走下去，逻辑是简单残酷的：兵源继续枯竭，经济继续垮，社会继续乱。可泽连斯基还在相信，坚持下去俄罗斯就会让步。然而，一旦撑到最后，所谓的胜利还有多少实际意义，就很难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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