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玩意儿,咱们真能拦住吗?”
据说这是五角大楼一间密不透风的会议室里,一位头发花白的高级分析师盯着屏幕良久后,几乎是下意识问出来的一句话。当时屋里没人接话,只有咖啡机还在徒劳地嗡嗡作响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速溶咖啡和信心崩塌混合在一起的怪味。
这种沉默其实挺可怕的。几十年来,他们习惯了基于各种模型和数据,给出一个又一个“我们仍领先三十年”的 reassuring 结论。这些结论就像办公室里的绿植,没人真正在意,但必须得有,是一种心理上的必需品。直到那天,当那些模糊的卫星图像变得清晰,当东方那场盛大的展示通过各种渠道涌来,所有的模型,一瞬间都成了笑话。
你得琢磨琢磨,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。怎么就能把一个如此庞大的实体,给看走了眼?后来有人写分析报告,洋洋洒洒几万字,扯到了文化层面。说咱们这边,老祖宗就讲究“国之大器,不可示于人”,干了十分的事,对外也就说个五六分,留着余地。这跟那种干了五分,恨不得吹成一百二十分的行事风格,根本就不是一个路数。
所以,当美国的情报系统用自己那套逻辑去衡量的时候,偏差就出来了。他们习惯于从对手的叫嚣声中判断实力,却没想过,真正的力量有时是在最深的沉默里生长的。几十年的“韬光养γǎng晦”,很多人以为只是句挂在嘴边的客套话,没成想,人家是真当回事在做。
当那种能让整个航母战斗群的防御体系都变成摆设的高超音速武器,不再是PPT上的概念;当成群的、低成本的无人机能像蝗虫一样淹没昂贵的防空阵地,过去建立在技术代差上的优越感,就像被戳破的肥皂泡。一位退役的将军在一次非公开的吹风会上说,最大的问题不是我们看到了什么,而是我们突然意识到,我们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东西没拿出来。这种未知,才是最让人背上冒汗的。
再把视野拉开点看。美国的军力遍布全球,确实庞大。根据2023年的数据,他们有11个航母战斗群,海军总吨位超过450万吨,听起来无人能敌。可问题是,这股力量得撒胡椒面一样分摊到世界各地,欧洲要驻军,中东得看着,南美也不能放空。而中国几乎所有的力量都铆在亚太这个地方。这就好比一个世界拳王,和一个只练一种杀人技的区域高手在家门口约架,谁输谁赢,还真不好说。
军事科技上的追平甚至某些领域的反超,打破的是美国最后的心理防线。贸易上没占到便宜,科技封锁反而逼出了对方的潜力,那么最后能拿上台面的,就只剩下这身肌肉了。可当他们发现,对方的肌肉维度、反应速度、甚至格斗技巧都已经跟自己不相上下时,那种无力感是会从心底里冒出来的。
特别是当中国的运-20重型运输机,能轻松飞越半个地球给塞尔维亚送去急需的物资时,这件事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。它说明了一种过去被认为是美国独有的能力——全球力量投送,现在已经有了另一个玩家。
说白了,以前的游戏规则是美国制定,大家跟着玩就行。现在,桌上多了一个不仅不想按老规矩玩,甚至还想自己立个规矩的对手。这盘棋,就变得复杂了。
所以,当华盛顿那帮精英们现在才猛然惊醒,说中国的实力被严重低估了,其实一点也不奇怪。冰山,从来都只把一角露在水面上。他们现在看到的,或许也只是冰山浮出水面的又一小部分而已。真正让他们没办法的,不是已经看到的这些,而是水面下那片巨大而深邃的阴影。